「啥!?那不如一起往生算了= =」升格為大導的貓先生聽聞此言以後在MSN上說著。大導嗜肉如命,然而豬牛肉類對於我只是會卡牙縫卡到死的麻煩東西,覺得吃素應該沒什麼大不了,大導真是言之過重了。
大導不塊是大導,具有真知灼見,才一個禮拜,我就快抓狂了,我想吃魚= =。
「啥!?那不如一起往生算了= =」升格為大導的貓先生聽聞此言以後在MSN上說著。大導嗜肉如命,然而豬牛肉類對於我只是會卡牙縫卡到死的麻煩東西,覺得吃素應該沒什麼大不了,大導真是言之過重了。
大導不塊是大導,具有真知灼見,才一個禮拜,我就快抓狂了,我想吃魚= =。
真快,開學了,而且還是在二月14號,真是個簡單好記的日子。
早上起來還不是很困難,只是穿制服的時候覺得很無奈而已,覺得穿上制服就是穿上一層包袱,渾身不對勁。本來打算去買一瓶鋁罐飲料,要在教室喝完以後把它重重的敲在桌面上,說:I hate Monday……XD
可惜沒有實現。
我開始後悔為什麼學期結束時的我會這麼期待過年。
塞車,大概是我討厭過年的第一個原因,每年都要塞回南部再塞回北部。坐在車上什麼事情都不能做,頭往右邊看是連綿的青山,左邊是無垠的田地,兩側是一排排整齊排列像要等待閱兵的士兵的路燈,還低著頭咧,往前看是前面車尾的紅燈,和像沒有盡頭的公路,雖然時速表已經可以開到八十,但還是讓我覺得回家的路好漫長。原本高掛在天空的太陽,也像累了一樣慢慢滑落到了山後,紅色慢慢滲入了藍色的天空,把它染成一片淡淡的紫色。隨著時間的流逝和空間的推移,天空暗了,屬於南部的高溫也慢慢消失,車內的空氣似乎漸漸冷了,聽說這幾天霧氣特別嚴重,的確,視野不是很清晰。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夜幕,是新月呢,感覺天空就像是在笑一樣。
它媽的我已經無聊到開始想這篇文章了,為什麼台北還不到啊。
在去日本之前就說好要把痣割掉的手術,在今天進行哩。
其實小時後本來沒那顆痣的,是長大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出現在臉上,而且還是凸出來的那種咧,醫生說以後還會繼續長大,還會長根毛歐,我的媽……。由於是凸出來的那種,所以用雷射的話,雖然會淡掉,但是以後還會長出來,所以才會用割的。
好久沒動手術了,蠢蠢欲動的好奇心蓋過了應有的緊張,先到了手術室外的櫃檯報到,噢~還要簽一份手術同意書,感覺真是正式,不過老媽一直覺得這是個小手術似乎沒什麼進手術室的必要。換上了綠色的手術服,戴上了像阿嬤一樣的綠色浴帽(其實它應該叫手術帽),跨進手術室的大門,缺乏想像中的那種藍色的殺菌空間,有點小小的失落。再來就躺上手術台準備任人割宰,醫生和護士在聊天,一邊打開了那在臉上方的燈,真是亮到不行。不過臉馬上就被蓋上了布,塗過很嗆的消毒的藥水後,就開始打麻醉了。細細的,涼涼的針頭扎進了皮膚,接著醫生應該就開始挖了吧。覺得有人把我那顆痣用手提了起來,然後用剪刀喀擦喀擦把它剪斷,之後又覺得有人用線在拉我的皮,應該就是所謂的縫合,很快的十分鐘之內,當別人都要躺著給人家用手術床抬出來的時候,我就自己一個人從手術室裡面走出來了,現在想想那個畫面真有點詭異。
噢,現在麻藥退了,似乎在流血啊。
麻藥真是好啊……。
2/4從日本回來的時候,反而有一種不是回到家的感覺。
在日本待了一個禮拜,或許已經習慣他們那彬彬有禮的社會了吧,總覺得台灣很…混亂?雖然台北也是個大都市,但是總覺得少了一種紀律感,一種規律的次序。
不過有一個明顯的感受是:台灣還真熱啊……。
啊哈,今天突然耍藝術,在家裡的客廳放歌劇魅影聽,聽完以後再聽電影版的以後,就覺得…哇,難怪看過舞台劇的會覺得so so,因為和原本的比起來電影唱的音樂真的就有差@@雖然我比較喜歡電影版的音色,但是表現技巧原本的真的讚,所以整體來說還是喜歡原本的。
晚上開心的和國中同學吃飯去啦XD。哇,這些傢伙好像又長高了,吼,分五公分給我就好了啦。吃飯的餐廳不大,微暗的崁燈取代了一般明亮的日光燈,桌子上還擺了蠟燭,頗有氣氛的。菜單上第一面都是酒類,哇咧原來酒都這麼貴歐,雖然說是免錢的讓我很想把上面每一道都點一個XD,不過我實在受不了酒精的味道。飯後大家開始吃點心->雞塊,為了讓人顯現出人性陰暗的一面…噢…是為了增加刺激,大家決定開始打牌,贏的人才可以吃。哈哈沒想到都高中的人了,還可以為了雞塊拼命,吃的到的故意現給吃不到的看,吃不到的搥胸頓足,哈哈,一切都是這麼輕鬆自然。
寒假真是好,第一次覺得寒假有這麼多好玩的事情。